一年,他终于醒了。 期待备胎能有备胎的自觉,是一种一厢情愿。 在拒绝了对方之后,继续期待着对方将自己当做“好朋友”,一如既往地殷勤阿谀自己,更是一种贪婪。 最后,她干脆撕下了那纯洁的伪装,奚落起了他的渺小与无能。 错愕,默然。 接下来的两年中,每当与江晨不经意间偶遇,她都会快步走开,装作不认识的样子。不过这也没什么,打了招呼反倒尴尬,他也早就将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