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中天站在吧台后面,看向门口。每一个从外面进来的酒客都先将门拉开一条缝,然后再侧身钻进来。他们耸着肩膀,缩起脖子,倒吸着气,向身边的熟人抱怨着这该死的阴雨冷天。 连绵不绝的雨已经下了整整一个星期了。一到冬季,伦敦就进入了雨季,许久都见不到太阳。地上都是水坑,楚中天也没办法继续带球跑练习控球技术了,只能改成单纯的跑步,保持体能。可是长时间不接触球,他觉得自己在这样阴冷的环境中,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