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吞噬了她的神志,使得她的听觉都有些不真切。 “因为娘娘的寝殿里没有铜镜啊。”秋婵嘲讽地笑着,扭头瞥一眼黑黝黝的溪水。忽地,她直起身,拎着齐妫的后脖颈,像拎起一只被猎杀的兔子一般往溪边拖行。 齐妫只觉得浑身哪哪都疼,她忍不住尖叫起来,可嗓子早已嘶哑,那尖叫甚至比远处的狼嚎还要瘆人。 噗通,她又被甩在溪水里。 这回,秋婵没让她再在水里挣扎。秋婵抓起那头凌乱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