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轱辘,扬起一片尘土。 北方依旧是寒风料峭,而南岳却是冰融春近。 义隆听着车轴单调的轱辘,朔风里悬浮的诵经声越来越近。 他不知为何心口竟涌起一阵悸痛。算时辰,南岳是该到了,而小幺也该出了滑台城了。 五年求索,五年执着,只换来一场幻梦。 他强逼自己梦醒。他不知这样不甘不愿的放手,会不会又催生出更深的执念。他却也顾不得了,只因他知晓,执念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