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的时候,我不觉得有什么。她走了,我才发现她是挡在我与死亡和厄运之间的屏障。娘亲从没要求过我什么,她唯一提了一个。” 眸子里的霞雾破裂,碎了满脸的泪,芜歌任那泪珠滴落在狼崽毛茸茸的脑袋上:“我却没办到。你也是有哥哥的吧?” 狼崽“呜呜”叫了两声,似是感觉到主人情绪的波动,撒娇地朝芜歌的手心里拱了拱脑袋。这不是主人第一次对它说这种话,也不是主人第一次对着它落泪。 芜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