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再接不下后话,只是愈发轻嘲地勾了唇角:“我才是这天底下最痴傻的。” 她垂眸,有泪滚落脸颊。她用手背胡乱地拭去,才抬眸看回义康:“娘为了保我而死,她千叮万嘱,此事只能烂在肚子里,连父兄都不能说。”她咬唇:“娘是何等天真,纸终究包不住火。”她的唇颤了颤:“一女如何能嫁兄弟二人?我如何敢嫁你?” 义康的脸色从怒红转苍白,再到青白,几度张唇,却吐不出一个字来。 芜歌的泪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