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羡之尚来不及从百日宴的惨案中缓过气来,却又听得滑台来报,徐湛之竟然放行了狼子夜的使团。 “逆子!逆子!”他气得拍案而起。 “父亲。”乔之实在担心父亲承受不住连番打击,关切道,“您切莫太过挂心。幺妹那里我一早便送信了。她应该会有所提防。” “为父气的不是这个!”徐羡之冷声。那个贼子,一次杀不死,不过是多杀几次罢了。他气的是二儿子如今俨然是要脱离他的掌控了。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