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破裂后恢复了清寂:“看吧,说了实话,你也不信。人之将墓,从前不信的,也许就信了吧。”这话说来,已是犯了大忌。 拓跋焘不知为何倒没那么生气了:“徐芷歌,你是非惹怒本王不可吗?”他松开她,冷笑:“你们中原人不是说,夫即是天。你既然一心想嫁本王,惹怒本王对你有何好处?” 他很想对眼前这个不知所谓的女子说,他原本是有那么一丁点想娶她的。他今夜来,也并非是兴师问罪,他不过有些好奇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