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妫不管不顾地冲了上前,一把拖住明黄胳膊:“谁都可以!唯独徐芷歌,不行!” 义隆回眸,目光清冷地落在她的手上。 齐妫下意识地缩回了手,却执拗地绕到他身前,仰头望着他:“隆哥哥,从小到大,我都活在等待里。我像一株无人问津的野草,绝望地等了你十几年。我的前半生都活在她的阴影里,听得最多的是府里的婆子丫鬟道听途说的议论,宜都王对徐家小姐如何一往情深。” 她边说边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