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素来亲近,昨日姐姐回来却不过匆匆一见,能与姐姐作陪,他求之不得。 因而,他到芷歌院子时,总算恢复了一些从前的跳脱:“姐姐。”他几乎是小跑着进院的,有些喘气,“恭喜姐姐,听说你和彭城王爷定亲了。” 芷歌不知为何,只觉得脸颊发烫,不是害羞却是羞耻:“只是议亲,要过了三书六礼才算定下来。子生三年,然后免于父母之怀。父亲已与阿康商议好,三年孝期满了再过礼。” 提及母亲,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