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泥色飞影掠过灌木丛,嗖地窜起,堪堪接过白影,几个回旋安然落在了塔下的石阶上。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怎可如此轻生?”心一轻斥,如玉的俊颜不掩薄怒,许是难得动了气,一时竟忘了释开箍在她腰间的手。 芷歌倚在他怀里,夜风吹乱了她的发。她很早就想从塔顶跳下了。虽然死不成,那种失重的感觉竟给她一种不曾有过的鲜活感觉,感觉她是真真切切还活着。 她微喘着,满不在乎地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