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哥醒过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自家小弟抱着酒瓶,喝得脸红脖子粗,东倒西歪得到处都是。 黄哥:“……” 还没弄明白怎么回事,他面前就多了一瓶酒——正是他刚才还夸过的好酒。 黄哥顺着酒瓶看上去。 少女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白皙又纤细。 “纪初筝……” “按着他。”初筝吩咐三毛。 三毛“……” 三毛心一横,反正已经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