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强作镇定。 “子立先生,请问有什么事?” 他问。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也就那份规划图的事!” 李愔主动提到。 说到这里,房玄龄想死的心都有了吧。 看来,他还是记得这一张图。 这么重要的图纸怎么能不记得? 可是为什么这几天不找自己拿呢? 是故意的吗? 还是怎么呢? 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