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处弼实在是想不出写什么。于是和房遗爱的一样。 不知道的人以为,他这是在故意的。 有作过诗的人都知道,同样的题目写一次就够了,两次那简直就是在考验人,所以这一次难了。 有些人也开始演练起来。 房遗爱笑了,有些幸灾乐祸。 “哼,这次你犯难了吧?” 作诗最怕的是让你在短时间内写出两首事物一样,意境却不同的诗。而且还要大家都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