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近晚,夕阳余晖将整座城市染成了红色。 老旧的悬浮快铁,不时发出吱吱嘎嘎的声响,阳光不依不饶地追着从各个角度透进车厢,死死地固定在地板上。 夏北抱着包,靠窗坐着,目光没有焦点地落在窗外的某处,随着列车的飞驰,在远方林立的高楼,近处飞退的电杆树木之间移动。 偶尔当列车驶入弯道,被刺目的阳光直射时,便微微眯眯眼,凝凝神。 但很快,随着列车驶入隧洞,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