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一个。”鲲叔和夏北碰了碰杯。 一口下去,烈酒如同一条火线,从喉咙一直延伸下去。夏北咧了咧嘴,却是意犹未尽,把酒杯递给鲲叔,等着第二杯。 这种近乎原始的老白干,別的地方可喝不到。 “你们四个里面,也就你能陪我喝喝这酒。”鲲叔笑着给夏北满上,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夏北道:“没想好。” “这可不像你的性格,”鲲叔摇摇头道,“认识你这么长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