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到都不重要,看不顺眼这个理由就够了。 夏北嘿了一声,点头道:“很没道理,也很嚣张的理由……”他继续擦着额头滴落的血,问道:“那么,你想过怎么收场吗?” “收场?”孙季柯笑了起来。 如果说夏北反抗时的悍烈还让他刮目相看的话,那这个问题就有些傻气了。 “我需要收什么场?薛倾吗?你觉得我这样做是为了她?” 孙季柯嘴角一勾。 “你恐怕搞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