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托了我女朋友的福,她父亲在司法系统,我当时报考的工作单位是地州监狱,好不容易才调到省城。” 王永昌同情地看着他:“从地州调上来很难,你应该花了很多钱吧?” 虎平涛自嘲地笑笑:“我是被逼得没办法,女朋友下了最后通牒,不调上来就分手,更不要说是结婚。” 这话似乎出动了王永昌的心事,他脸上的肌肉顿时绷紧,没有搭腔,陷入沉默。 虎平涛看似漫不经心问:“师兄,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