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很久没想起,其实就说明很多了。”沙正阳也淡然回应。 宁月婵失笑,潇洒的抹了一把垂落在耳际的发梢,“说得也是,这么多年都不曾想过,还能有什么?我自己都觉得奇怪,居然就这么轻轻松松的走过来了。” 沙正阳深深的看了宁月婵一眼。 和七八年前的宁月婵相比,眼前的宁月婵表面上并没有多少变化,唯一能感受到的大概就是那份沉淀之后的气质,当年的宁月婵还有毛躁和泼辣犀利,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