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花芷突的想起一事,“朱昉昨晚回来了吗?” “是,回来了。” “伤得如何?” “不轻,不过更严重的恐怕是名节问题。”贾阳提醒道:“她被单独关押了大半个晚上,还是众目睽睽之下被士兵带走的。” “是我的失策。” “您无需自责,若知晓朱令是身不由己您当时又怎会对朱姑娘动手,她若是朝丽族人,怎样对待都不为过。” 花芷摇摇头,说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