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顾晔霖托起他,看他几眼,道:“眉间有郁色,发生何事?” “请师傅借一步说话。” 顾晔霖直接把人带去了自己的居所,这里没他召唤无人敢进。 顾晏惜深吸一口气,撩起下摆跪下,将最近发生的事能说的都说了,尤其是揭面具那一段。 “七宿司的弊端越来越明显,长此以往必会出事。”顾晔霖叹了口气示意他起身,他何尝不知七宿司的存在已是利大于弊,但不止是皇上,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