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要随哀家回福寿宫?” “我在这里等他。”花芷看向唯一真心关心着晏惜的长者,“是福是祸,我总要陪着他。” 昏暗的光线中瞧不真切,太后似是笑了一笑,“我以为不至于走到这一步。” 可真正发生了却也不觉得意外,人有逆鳞,有软肋,以前晏惜没有,现在他有了,而皇上要拆他的肋骨,要碰触他的逆鳞,他不可能如那些没骨头的人一般把珍视的人双手奉上,权也好,利也好,她那个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