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缺银子,不至于连像样的嫁妆都准备不起。 又定下一些细节,花芷便起身告辞,余夫人欲留人她也婉拒了。 离开时余夏生出来相送,他待大姑娘本就敬重,如今身份不同了那份尊重却没半分改变,余夫人看在眼里,心下明白儿子代表的其实就是相当一部分读书人对花芷的态度,做为一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殊为难得。 只是,代价却是她的一辈子。 马车径直往朱家行去。 途经云来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