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柱子。” 花芷早料到这事不会善了,也想到了可能会见血,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外祖父可有表态?” “父亲没有明着反对,只在暗中出了点力,芷儿,我们都不想你接下这事,于你没有半点好处,一个不好还得沾一身腥。” “我知道。”花芷心里有数得很,一旦她成了皇上钱搂子的事让那些朝臣知晓,指着她鼻子骂都是厚道人的做法,到时还不知要传出些怎样的难听话来,大概没人会认为她是被逼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