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陈情身上的药解了。” 芍药吸了吸鼻子,从药箱里翻了个底朝天找出个瓶子来递给陈情,“皓月应该有一段时间没在你身上下药了,味儿轻了很多。” “之前几次见面都是匆匆忙忙,她没有机会。”陈情拔开鼻塞闻了闻,什么味道都没有。 “拿回去倒水里,把你自个儿,你的衣裳都冲一遍就解了。” “行。” 顾晏惜又把桌上把玩得透亮的几块碎银拿在手里,“以防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