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算和晏惜说,晏惜对她做了所有他能做的,就是不能做的也都冒险做了不知几桩,已经够了,皇上要用魏家,如果晏惜为她去动魏家等于是打皇上的脸,太危险。 先把这事放到一边,花芷去了族学把曾寒领出来,换了新衣裳,心中也安稳了的小孩精神尚好,眼里也有了些神采。 “郑先生是你父亲故友,我第一次去探望你父亲就是因他之托,还记得吗?” 曾寒点点头。 “今儿他来找我,喜你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