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将来的路要如何走,你可有想过?” “那是他的路,为何要我来想?”花芷笑,“只要不作奸犯科,无论走什么路我都支持。” 郑知脸上突的就露了笑,“我突然很庆幸曾和曾家有旧,庆幸当时让你带东西给他。” “我也甚幸。” “曾寒的性子捂在家里改变不了,等我三年期满之后便跟我出去走走吧,见识得多了,心胸开阔了,自然就什么都好了。” 花芷心头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