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失职。 花芷轻轻叹了口气,也就是说她半晚上的功课可能都白做了,她犹不死心的继续问,“一条都不知?” “倒也不是一条都不知。”徐阳均接过花芷递过来的指挥棒,指着的地方都不敢指实了,生怕弄坏,“这里和这里在下后来曾去过,河道已经称不上河道了,河泥肥沃,被百姓整理出来做了菜地,有的则改成了良田,他们挖了沟渠和潴,正常的雨水排水没有问题,过去几年并不曾被淹过,至于其他地方,在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