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随安伏到膝盖上,这是一个寻求安全感的姿势,他哽着声音道:“我应该对娘多上心一些的。” 花芷夹了些碳到火盆里,看着黑色的碳一点点点燃,并不劝说肩膀耸动的少年,她忽然发现自己已经有些日子不曾有过小孩子不应该过早的承担责任这种想法了,花家出事后她才看明白,没有谁是自愿去懂得那些本不该自己懂的东西,不过都是被各种原因逼迫不得不如此而已。 柏林如此,随安也是如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