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问题本就是他的责任。”花芷净了手过来在下首坐下,一脸云淡风轻的模样,好像这真的是件再正常不过的事。 可怎么可能正常呢?花屹正笑容变苦,他问的话就有问题,如果不是实在无法,谁又会让一个不足十岁的孩子去当授课先生。 门帘一掀,花平阳大步走了进来,“我还想着去接您一起回,结果扑了个空。” 花屹正皱眉看着他,“怎么你也提前走了,就不怕落人口舌?” “爹您就放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