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一下靠在垫子上,脑袋里一团麻,莫非自己又开始做梦了? 秦戈用牙咬掉了输液的塑料管,一只手撑着床,咬着牙猛一铆劲,从床上坐了起来,右肩立即一阵剧痛。 下了地,秦戈顶着黄豆粒大的汗珠子,咬着牙走到了桌子边,从自己的包里摸出了手枪,悄悄打开了房间门。 七叔家的宅子,大概有上中下三层,秦戈所处的正是二层,只见一个女佣邪躺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睡的很熟,“madam!”秦戈用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