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丰济那散大的瞳孔盯着,彭扬恍惚了好久,觉得自己需要一位心理医生。 但他等来的并不是医生,而是问询的内务局警官。事发后不久,大家都已经转移到了分区内务局这里,接受问询,警官也知道他的身份,态度很客气,但有些问题又不得不问,便非常残忍地掘开了彭扬的记忆。 “那人?” “是的,那个人在你们包厢里呆了很久。陶总你开门的时候又和你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