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多少弹。” “啊?” 陶琚一时没听明白,此时他已经半站起身子,这才察觉到,身上多处存在痛感,但不算明显。他下意识伸手触碰,又潮又皱,不成样子的衬衫之下,相应点位确实有创口,穿透衣物,还有点儿粘稠,好像是流血了,只是与潮湿环境的影响相混淆,一时竟然分辨不出来。 说到底,还是疼痛太轻微了。 嗯,不只身上,脸面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