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的后颈上,带来了灼烧般的热感。 他受伤了。现在也不觉得疼,不知道伤势有多重,但至少大脑还能够思考 思考个屁呀! “卧槽!”这是何东楼发出的仅有的能够标识意义的音节。 紧接着,巨大恐惧激发出的肾上腺素作用,心脏超量泵出的血流,在他大虾般蜷缩的身体状态下,并不能发挥正面效应,反而让他的四肢都僵硬麻痹,然后他对外界的感知也彻底混乱开来。 他觉得,飞车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