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帘的，却是那张熟悉的脸庞。

婉儿眼泪哗啦一下子就下来了，“我果然已经死了吗？不然怎么可能会让我在最后关头产生这种幻觉？”

她以为这是死前的幻觉，这一切都是虚假的。

秦冥又心疼又觉得她可爱，忍不住用手指在她雪白挺翘的鼻梁上轻轻刮了一下。

“小傻瓜，是我，不是什么幻觉。”

“是……是你吗？真的是你吗？”眼珠子转动了好一下，她才看清楚，眼前的人，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