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在这个行业长久的。所以要另做打算。”演员，明星？影后？戚尺素表示自己已经不感兴趣了。之前会同意拍戏，只是为了给方春梅周鸣心里添不痛快，而已。

“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程诺不问戚尺素为什么不会长久，其实程诺也不希望戚尺素在这个行业里面，毕竟水太深了。所以听到戚尺素的话，程诺一开始比较惊讶，毕竟难得有人愿意放弃这样唾手可得的一切，但是素素做到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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