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被别人当做一个犯人来审问。这刻的他越来越不习惯。整个人走路都有点飘,眼神也没有那刻冲进包间时那么坚定了。 假如我此刻去质问他,那绝对无异于是对他致命的伤害;这会只有我在“守护”他了,如果连我都排斥他,那会让他崩溃的! “姐……”他喊了一声。他没有喊我因子,喊的是姐。他被我刚才的那些话击中了心。 “别说了,我们去个安静的地方。”我说着松开了他的手并推开了酒店的旋转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