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遇到了什么问题吗?”他自己尝了一口后问。 我便将闫伐金给我谈话的那些内容,简单的复述了一边。他听的很认真,眉头一会紧、一会松。 “所以,这次过来就是想问问你,到底要不要跟闫伐金那边合作。”我最后说。 他听后独自端起了酒杯,喝掉后便低头开始思考着什么。 思考的时间出乎我意料的长,“你等等,我去趟洗手间。”他站起来后,给我一躬身的说。 我刚要起身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