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不刻地躲避着他那神鬼莫测的剑法。太难了,实在是太难了,有好几次都是堪堪躲过,我几乎要把所有下三滥的招数都使出来,不时地在地上滚、爬、纵、跃,实话说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狼狈过了。 即便如此,还是免不了好几处都受了伤,上原飞鸟知道我上身穿有护身的衣服,又一时刺不到我的脖子,便专攻我的下三路,两条腿上挨了好几剑,鲜血淙淙。 自然疼痛难忍、步步败退,但我在心中估算着毒液发作的时间,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