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我却摇头,说对方既然有备而来,就必然调遣了最精锐的部队,你在也无济于事,无非多添一条人命。 萧木不言语了,只是捂着脑袋呜呜呜地哭着,这位已经六七十岁的老人,一辈子都没经历过如此重大的打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在这种全家灭门的惨案面前,任何安慰都是苍白而浅薄的,所以我只能陪着萧木。 萧木到底是条硬汉,哭够了、哭累了,才和我说,他要报仇,还说这事情一定是老龙婆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