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乞求。我耸耸肩,表示爱莫能助,自己造的孽自己圆场去吧。咬了足足半分多钟,周小溪才松开了嘴,猴子的耳朵鲜血淋漓。 我看了都觉得疼,不过想起我肩膀上的数个伤疤,情不自禁地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 "你属狗的啊?"猴子一脸无奈。 "对不起嘛,一时没忍住,实在太恨了。"周小溪一边道歉,一边用纸巾给猴子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