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胳膊。两只袖子便滑了下去,露出两条树枝一般干枯的胳膊来,慢慢地朝着院门走了过去。我左右望了望,也拿过一把铁钎,跟在老头屁股后面。敲门声仍在继续,听上去相当焦躁,似乎急着进来。我和老头蹑手蹑脚的穿过院子,一左一右地站在门的两边。老头是高手,我的实力也不差,但我们依旧小心翼翼,这一行让我们养成了这种习惯。 就在老头准备用手去拨门闩的时候,外面突然响起了一阵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