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我们就已经来到了北街的医院。 一间病房门口,陆离摇着轮椅急匆匆地迎过来:“左飞。你终于来了!” 我没理他,直接走进病房,马杰还在昏迷中,已经被打的不像样子,脸肿的像猪头一样,身子也软塌塌的,左腿还打着石膏。我随手拿起床头旁边的病历,满眼都是“三根肋骨折断”“下巴粉碎性骨折”等等字样。 “怎么回事?”我皱紧眉头。虽然我已经差不多想像到是怎么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