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能就这么算了啊,秋林这次之后怕是废了,我们可以对他寄以厚望的。”郑秋林的父亲有些不甘心,想到儿子回来之后凄惨的模样,不由捏紧了拳头。 “我看是舍不得唾手可得的地位吧。” “就是,还说什么寄以厚望,早在半年前就不是了。” 似乎在响应郑秋林的父亲,有数个声音在角落中不阴不阳的响起,但认真去找却发现根本找不到说话的人。这些人都是过来凑热闹的,或是族中旁枝,或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