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想得出来,不过我喜欢。”李崇义好像知道苏定方在来时的路上布置了什么,笑容十分怪异,仿佛带着一丝兴灾乐祸的味道。 突厥人退的很快,天色还没有完全黑下来之前,他们就已经退到了距离丛林边缘五里左右的位置。 但是行进中的队伍却在这里停了下来,没人再敢往前踏出一步。 因为就在队伍的最前面,一块写着血字的石碑立在那里,就像两年前草原上所立的那些石碑一样,孤伶伶的立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