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周的假期,没有多余的时间,在继续下去了。 “是该回去了!” 挂断杜母的又一个电话,叶一鸣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之前对于杜悦歌一家,尤其是杜母,叶一鸣一直都是心存感激,十分的敬重两老。 但作为孤儿的叶一鸣,以前并不了解这样的感情。 可在那个世界音乐母爱之后,叶一鸣这才发现,或许自己在这地球的二十年,也并不完全是一个孤儿,最起码杜悦歌一家,就是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