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侍卫虽然都是我的人,可难免会有人禁不住各种诱惑,被我丈夫收买,我们这样传到他耳中,终归有些不好。”对方越这样说,宋青书反而越来了兴致:“我记得上次你提起过,你被有个大人物欺负了,你丈夫连屁都不敢放一个,既然戴了一顶绿帽子,再戴一顶他恐怕也能接受吧。”“这不一样的,”唐夫人神情一黯,“我丈夫之所以任由我被欺负,那人权势滔天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他似乎有什么事情还需要借助那人完成,是以才听之任之。”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