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什么?”见君长宁欲言又止,广秀有些着急。可是君长宁偏偏话就不往下说。 宫车缓缓停了下来,外面有人报:“风雪太大,天色也晚了,不宜再继续前行。路边就有客栈,咱们今晚就在这家客栈歇脚。” 往寒甘和亲路途太远,公主的仪仗不可能一直打着,队伍约摸走了半个月左右就将仪仗收了起来,既不打扰路人,也不让自己这一行过于显眼。 为了求快,走的虽也是官道,但却是小官道,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