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生此刻正躺在床榻上,脖子上缠着白棉布,棉布底下是他自己配的药粉。虽然伤已经不致命,但动一下还是很疼,总得再养几天才敢动脖子。 他恨死了卫景同的那个女儿,也恨死了自己没有防备,虽然被一个疯子给咬了。 可是真的只是巧合吗?总觉得这件事情有蹊跷,却不知蹊跷是在哪里。 站在榻边侍候他的是一位老仆人,年纪得有六十了,一脸的皱纹,看起来老态龙钟。 两人其实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