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合逻辑啊?就好像是一场梦,他在梦里做了许多错事,行了许多不可思议的所为。梦醒之后一头雾水,难以理解。 “采文。”卫景同沙哑着嗓子叫着妹妹的名字,捧着默语包扎过的受伤的手,泪流满面。 白鹤染跟默语使眼色,示意她不要拖延时间。这种表皮的气血浸染,效果也不过就能维持小半个时辰左右,时辰一过,蛊虫就又会发作,一切都白费了。 于是默语一把将卫景同给抱住,声泪俱下:“哥哥,